“劉哥,我明白你意思,也不是我為滕志遠父女說話,但他們應該是不知情的。否則,也不會以這種方式自我暴露。”我接著分析,
“滕志遠將這個圖標特意送來,或許正是察覺到了某種異樣。”
“說得通,查出圖案跟天下盟有關并不難。”劉隊長認可我的說法。
“田小文出事,衛福作為中間人,滕志遠不可能不懷疑他,有可能已經調查出些眉目。
這次,大概也是想借女兒之口,挑明這件事兒而已。”
劉隊長沉默片刻,也冷靜下來。
滕家人是否有問題,不能只靠猜測,他深知這一點。
又談起今天抓獲的那名殺手。
腦震蕩住院中,但傷勢相對較輕,意識十分清醒。
然而,嘴巴相當硬,且毅力驚人,迄今為止,還是一個字都不肯說。
警方正在對比追查此人的真實身份。
我并不覺失望。
人都抓到了,相信一定有人比我更著急!
次日,
甘美嬰興沖沖來到星辰大廈,拿來了星辰助學基金會的審批手續。
“甘會長,辛苦了。”我客氣道。
“我愿意做這些事,一想到那些女孩子能走進學校,捧起書本,靠知識去改變命運,心里就特別暢快。”甘美嬰開心地笑了起來。
“還請理事長指示,基金會接下來的工作,該怎么安排?”
我虛心請教。
“還真把自己當老板了,拿了錢什么都不操心,這種事兒都來問我!”甘美嬰又不耐煩了。
“呵呵,星辰助學跟扶搖慈善,完全是兩個概念。這不是擔心出錯,幫不到真正要幫助的人,所以要請教理事長。”
扶搖慈善幫扶自閉癥兒童,那些孩子有醫院證明,也很容易看出來。
助學是個系統工程,可能會存在瞞報作假的行為,導致資金流失,反而讓真正的貧困女童,無法獲得幫助。
星辰資助的是失學女童,并非女童的整個家庭。
我發表自己的看法,甘美嬰點頭道:“這話說到點子上了,助學不是所謂的慈善。”
甘美嬰考慮得更周全,侃侃而談。